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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DDP_404 有缘再见
最近Snow Man上头中

【恶友组】佐久间先生想在港区买房

*现背/OOC,7k一发完

*深泽x渡边粮食向,没有人谈恋爱,只想写写可爱搞笑幼稚的恶友组日常

*带其他雪人成员玩,主要迫害佐久间


01


接到深泽电话的时候,渡边还没有彻底醒来。


电话那头的人用低气压又懒洋洋的声音问他打算什么时候起床,让还躺在被窝里的赖床惯犯精神一振。


仲冬正是好眠时节,渡边撑着棉花团般柔软的被子坐起来,头发像被七级大风刮过,齐刷刷地朝着左前方飞扬,他带着浓重的鼻音回了一句“什么几点”,伸手拿过床边的闹钟,指针显示当前时间为早晨7点。


起床气席卷而来,渡边咬牙切齿:“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看看现在才几点啊——”


02


港区的早晨静悄悄。


深泽倚着栏杆打游戏,左耳的两个圆环时不时地跟着他的头一起晃动着,操作失误时,会发出一声懊悔的“啊”,白雾从唇齿间逃逸。零星有几位打扮精致的上班族从他面前路过,纷纷无视了街边的这个平凡男人。


渡边出现在信号灯那一头的时候,深泽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手里的游戏,朝他所在的方向随意地挥了挥手。那人几乎是带着杀气冲过来,步速比平时快些,是泷泽副社长看了都会夸一句“渡边今天真有干劲啊”的程度。


“噢,你来了。”深泽向他扬了手。


“你最好有什么要紧事。”渡边语气生硬地回他。


“你知道吗——”深泽卖关子似的故意停顿了2秒,而后郑重地摇了摇头:“其实并没有。”


渡边伸手揪住他的领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逛街算吗?”深泽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又逛手表?还是要买装你那些宝贝卡片的架子?”渡边多少有点逛腻了,一脸心累,“我先说好,今天我不去游戏中心,要玩抓娃娃机你自己去。”


深泽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自己:“今天玩点高级的。”


渡边对他投以将信将疑的睥睨:“有这种好事你会不带上照?就我们俩?”


深泽很真诚:“你还不明白吗,nabe,那是因为在我心里你比他重要。”


实际上是他不想吵着岩本睡觉。时间还那么早,深泽思考了一下全团最有可能成为这个倒霉蛋的人选,最终锁定了好友渡边。


渡边再一次揪上了他的领子:“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


一名戴着口罩的女高中生从他们面前快速走过,单手拿着手掌大的笔记默读着,试图无视两名在路中央拉拉扯扯的成年男性。


渡边和深泽就着揪作一团的姿势,目光齐齐地循着女高中生而去,直至女高中生消失在转角处。


深泽对他伸出了手:“膝上(指制服裙的长短在膝盖以上)就是最棒的!”


渡边十分赞同,伸手与他击了个掌。


港区的早晨静悄悄的,在清脆的击掌声中,鸟雀扑棱着翅膀从树上飞走了。


03


“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佐久间先生。”中介小哥从不远处跑过来,头发是三七比例的偏分,抹了发油,一丝不苟,“请问哪位是佐久间先生?”


深泽应了:“啊,是我,我是佐久间。这是我朋友。”


你是佐久间才有鬼呢。渡边笑而不语。


中介点头哈腰:“二位早上好。佐久间先生预订的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


深泽丢过来一个“我这招很不错吧”的眼神,渡边皮笑肉不笑:“被佐久间知道了我可不会帮你的。”


深泽的声音没什么感情:“他前段时间是不是说想要四叶的周边,给他买了赔罪就是了。”


跟着中介走了约5分钟,两人进了一栋大楼,坐着电梯直至23层,渡边才知道深泽是带他来看房的,看的还是港区的新楼盘。


“佐久间先生”正以君临天下的姿态看着窗外的景色。东京正在缓缓醒来,标志性建筑东京塔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良久,他回过身来:“所以隔音效果如何?”


中介很有自信:“这间屋子的隔音效果您完全不用担心,高分贝音量也完全传不出去。”


“佐久间先生”点了点头,邪魅一笑:“就,我老婆比较多,你懂吧。”


渡边手指点唇,憋笑憋到五官扭曲。


多么堕落的私生活啊!中介小哥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便退到一边:“那两位慢慢看,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在楼下等二位。”


中介关上门的那一刻,渡边捂着肚子笑倒在了地上,笑完了才想起来问:“怎么,你要买房?”


深泽故作深沉:“是啊是啊,眼看着也快出道了,想买一套房子定下来也很正常吧。”


渡边像是听了个天大的笑话,伸出食指在地板上点了两下:“买房?你?在港区?”


深泽不响。


东京最好的风景都在港区,说起港区,那就是富人天堂和上流社交圈,是花出去几百万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地方。能在这里拥有一套房产,那一定是非富即贵。而作为在演艺圈摸爬滚打十数年才刚被通知出道的劳苦选手,深泽恐怕暂时还没有一掷千金的财力,也没有贷款买房的魄力。


如此想来,就是纯粹给佐久间的名声招点黑罢了,给热爱纸片人的江户川小少爷再扣上个暴发户的名头。


渡边看破一切:“所以,佐久间又怎么得罪你了?”


深泽推了推眼镜,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他前两天把我的丑照发给了一个前辈,说是不小心的。”


渡边脑中闪过了深泽的丑照大全,在心里给佐久间点了一根蜡。


“还有啊,”深泽想起什么似的,“我在他的聊天界面看到他给我的备注是,紫色大头颜艺怪。这不过分吗?”


其实这是我拿他的手机干的。渡边在心里偷笑三百声,随手添了一把柴:“是啊,佐久间可太过分了。”


04


佐久间从深泽手里接过了一个很大的袋子,袋子里装了个四四方方的半透明塑料盒,佐久间从物质的大小和质量以及外包装上的logo,几乎可以确定,这是一个他想要很久但还没来得及去买的四叶手办。


“为什么送我这个?”佐久间愣了一下。


渡边在深泽开口前抢答:“听说你想要这款很久了,我们前两天逛街看到了,就给你买回来了。”


深泽拍了拍佐久间的肩膀:“不用太感谢我,不用。”


向井凑过来瞄了一眼,关西腔绵长软糯:“真好啊,我也有想要的东西,下次也给我买嘛。”


佐久间看了看深泽和渡边,又看了看手办,把“你们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吞了下去,说:“……谢谢。”


深泽甩着手说“不用谢不用谢”,便和渡边一道去化妆了。


向井觉得奇怪,戳了戳佐久间:“深泽前辈和渡边前辈真是好人啊,我真羡慕。”


佐久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听好了,向井,你刚加入,我对你只有一个忠告,别靠近那两个人,会变得不幸。”


向井不解,关西Jr对前辈团Snow Man的印象多停留在几年前,骷髅头T恤,从头到脚挂满链条,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地响,眼神很可怕,没什么表情还常常咋舌,不良气场爆棚。


但这其中,除了一向人美心善的阿部前辈,深泽和渡边私底下也对后辈多有关照,不良的外表下藏着两颗炽热又柔软的心。


要说可怕,其实是佐久间和岩本比较可怕,抠舞台细节抠到近乎变态的程度,可以说是排练场的魔鬼了。向井琢磨了一番:“真的假的啊?”


你真的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佐久间痛心疾首。


05


那还是大家十来岁的时候,是Snow Man人均不良的时代。


可能是因为长相和气场在杰尼斯中独树一帜,除了日常的打歌舞台,Snow Man能接到的影视资源,几乎都和不良团体有关。偏偏那时候,成员们都还觉得挺高兴的,现实生活中从来没有主动恐吓过人的男孩子们对着剧本大为赞叹,能演不良少年耶,有打戏耶,好耶。


这其中只有阿部略带抗拒,尤其是在做完造型之后,头发的爆炸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深泽夸他狂野,他只想说,这根本就是实验室被炸了之后没能成功逃生的研究员吧。


出演不良少年这种事儿,有一就有二,有二便生三,除了上智大学在读的高材生阿部还维持着基本的理智和礼仪之外,其他人纷纷入戏,其中又以深泽和渡边的症状最明显。日常在排练厅说话的时候都带点大舌头,把一句短促的日语拉得又扁又长,有几次佐久间很真诚地看着他们:“请问你俩是下巴脱臼了吗?”


深泽和渡边乐在其中,甚至为了揣摩不良少年的心理,在拍摄间隙找了个落魄的街心公园,霸占着唯二的秋千,秋千生了锈,在他们的摇晃下,吱呀作响。


佐久间远远地看着,问阿部,这算什么。


阿部拿着剧本默读,眼皮也不抬,说,那叫精神失常。


夕阳落到一半的时候,当天的拍摄结束了,岩本带着成员向剧组道谢,深泽还不打算回家,双手插着裤兜,朝渡边抬抬下巴:“再去摇一会儿?”


渡边的下巴也抬得老高:“如你所愿。”


两人从夕阳半悬一直摇到最后一丝阳光消失在地平线,期间打通了几关游戏,吃了一大堆粗点心,还吓退了一个试图抢秋千的小学生——说起来也不算吓退,渡边只是抬头说了一句“蛤”而已,小学生便落荒而逃了。


爽是真的爽,原来做不良这么爽。渡边满意地打了一个嗝。


他正要收拾收拾被自己和深泽扔了一地的粗点心包装,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了一双鞋。渡边抬头,一名看起来只有18岁的男高中生站在他面前,手里还拎着一根银色棒球棍。


男高中生身后跟着一个泫然欲泣的小学生,是被渡边吓退的那一个。小学生指着深泽与渡边:“哥,就是他们,抢我秋千。”


男高中生面色不善:“你们啊,欺负我弟弟。哪个学校的?”


完了,这可是真正的不良。“山寨不良”深泽辰哉身为成年人的意识在这一刻回归到身体里,现在跪地求饶恐怕已经来不及了,只会被打得更惨而已。身为偶像,深泽舍不得自己这张帅绝宇宙的脸。


他四下环顾,想着实在不行就用“你看那里有UFO”的烂招忽悠一下不良,给自己和渡边制造逃跑的机会。可老天到底是眷顾他,深泽在不远处的街角看到了岩本和宫舘,那两人已经换下了戏服,一人拿着一个香甜的可丽饼。岩本笑得憨憨,正和宫舘说着什么。


伙伴就在附近,让深泽有了50%的底气,虽然他知道人高马大的岩本并不擅长打架,静默气场很强的宫舘甚至挥不准拳头,但这有什么要紧,至少他们看起来凶啊。


深泽朝男高中生扬了扬下巴,一掌拍上了渡边并不宽厚的后背:“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大哥是谁。”


被他称为“大哥”的渡边一愣,正想说“你怕不是打算献祭我”,便看到了远处的两个成员,岩本也看见了他们,朝他们挥了挥手。


渡边不害怕了,他狠狠瞪了回去:“就你也配知道我们是哪所学校的,真是笑死了。”


男高中生突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很生气,但不敢轻举妄动。


“你听好了,”深泽拍了拍渡边,“我大哥,佐久间大介,你去这条街打听打听,还有谁没听过我佐久间大哥的名字。”


见男高中生不说话,深泽又挑眉:“你知道我大哥被称为什么吗?他可是被称作‘一夫多妻佐久间’的大人物,你尽管去打听。”


男高中生心想,他或许是诓我的,面前这人这细胳膊细腿看起来就很不能打,再定睛一看腿都在抖,“一夫多妻佐久间”这个名号更是浮夸,充其量能证明他有点女人缘,要是叫什么“一呼百应佐久间”还比较能让人理解。


他刚要上前,就见渡边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你回头看看,那是我的两个小弟,你想和我打,也得先问问他们同不同意。”


男高中生回头,和岩本对上了视线,好巧不巧,岩本在皱眉,可丽饼的枫糖酱沾到了他的指尖,黏黏腻腻,让他有些不舒服。宫舘也在皱眉,死死地盯着渡边和深泽所在的方向,他倒没有多生气,他只是视力不好,试图聚焦。


这怕是打不过的。男高中生心下一沉,拎着弟弟的后领教训起来:“叫你放了学早点回家,偏不听话。”你看你,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人物。


从那以后,一夫多妻佐久间和他的可怕小弟就在这一片传开了,甚至成为了坊间热议的都市传说,等传到了佐久间耳朵里的时候,故事已经发展成,佐久间左拥右抱,徜徉在温柔乡,看着手下小弟怒揍对手,不时发出淫荡的邪笑。


当时也如现在一样,佐久间收到了深泽和渡边给他买的精美赔罪礼物,是一个用来装手办的透明柜子,但说实话,他不是很想要。


06


对佐久间的一面之词,向井是不太相信的。


渡边和深泽这两个人,一个是他最喜欢的前辈,另一个则是他最尊敬的前辈,他们的光辉形象经过代代Jr的口口相传,却在佐久间的故事里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你到底还是年轻。佐久间看他的眼神多了一丝同情。


为此,向井特地找到了团里看起来最不会撒谎的人——岩本照。希望从他嘴里得到一些真相。


找到岩本照的时候,他正在更衣室和乱成一团的耳机线做斗争,裸着上身,大方地展示傲人身材,一旁的阿部几度想出手帮他,被这个不认输的男人制止了。


“你说那两个人?”岩本思索了一番,皱了皱眉。


他环顾四周,确认周围没有工作人员而只有相熟的成员,低声问:“你被怎么了吗?”


向井突然害怕了起来,这是什么问法,所以我会被怎么样吗?


见他惊恐,阿部笑着安抚:“不是啦,不要误会,他们是好人啦。”


在岩本看来,渡边和深泽都是值得深交的朋友,这许多年来,两人都变得和最初不太一样了。渡边如今看起来脾气不太好,实际心肠最软,最得后辈喜爱和信任,深泽表面上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私下里却是说一不二的主,是很多Jr的精神导师。


只是岩本照至今也没有想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魔法,能让这两人在凑到一块儿的时候同步降智,做些岩本照在15岁都不屑去做的事。


比如吵架的时候会趁对方不注意往酱油碟里挤一大坨芥末再快速搅匀,比如一起装帅耍酷从女生面前走过然后得意地讨论“我们刚才那样可真帅啊”,比如在休息室头碰头地看同一本写真杂志并时不时发出坏笑,也比如,合力恶搞其他成员。


阿部对被恶搞没什么印象,他托着下巴想了很久,反问岩本:“……真的有吗?”


岩本欲言又止,他想说,你没有被搞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你曾经在高中的时候帮他们写过作业,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渡边和深泽的恶劣行径并不限于顶着佐久间的名头出去作恶,甚至也没有放过老实人岩本。岩本记得那还是高中的时候,和他同校的前辈深泽每年最期待的,就是可以去渡边和宫舘的学校参加校园祭。


那时候岩本总是和这位前辈一起行动的,吃着深泽前辈买的零食,拿着深泽前辈给他抓的娃娃,以为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小孩,直到——


直到深泽把他带到一间鬼屋前,说:“照,去吧,nabe他们班做的鬼屋,我不敢进,你替我进一下。”


岩本不敢置信,嘴里还含着半颗没有吃完的章鱼小丸子:“欸——我才不要。”


深泽竖起食指:“这个月给你买你最喜欢的蛋白棒,1大盒。”


岩本陷入沉思。


深泽循循善诱:“照,想不想出道。”


岩本老老实实点头:“想。”


深泽拍了拍他的肩:“出道最重要的是什么?是实力更是气势!”


岩本觉得这话也没错:“是。”


深泽语重心长:“就让他们看看Snow Man的Ace的气势。”


岩本觉得有点燃。


深泽替他打开了鬼屋的大门,一把把他推了进去,陷入黑暗的那个瞬间,岩本还听见门口的那人说:“照,能不能出道就看你有多大的决心了。”


一鼓作气往鬼屋里冲的后果就是,岩本被扮鬼的渡边吓个半死,哭丧着脸横冲直撞,而渡边这个恶鬼本人也在岩本出现的那一瞬间大惊失色,在鬼屋深处贡献了一声绝美尖叫。


唯一的胜者深泽在门口听着,津津有味地吃着岩本剩下的半盒章鱼小丸子,还遇上了从外面搬东西回来的宫舘。


“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照呢?翔太呢?”宫舘问他。


深泽笑不露齿:“他们啊,他们在享受青春。”


07


佐久间先生最终没有在港区买房,只是业内还是流转出佐久间先生带着男性友人去看房的八卦。在临近出道的关键时期,佐久间一边应对着熟人们发来的暧昧探问,一边整理着深泽的丑照合集,面无表情地跟阿部讨论:“不然我打包发给泷泽君吧。”


阿部制止了他,想用“冤冤相报何时了”感化佐久间狠毒的心,思考了一下却说出了真实想法:“我们能不能保护泷泽君的眼睛,泷泽君是无辜的。”


佐久间想了想,最终放过了他敬爱的泷泽君。


这话落到了渡边耳朵里,他立马给深泽发了消息:阿部刚才说你丑。


深泽回以一个震惊的表情,又回:行,那下次我们把他包里的糖全部吃掉。


那是Snow Man开出道演唱会的前两天,岩本没由来地想起了许多年前校园祭的那个午后,想起深泽拍着他的肩说,出道靠的就是气势啊。


他没头没尾地问深泽:“哎,你说我们出道靠的是什么啊。”


身着华丽演出服的深泽窝在沙发里打着游戏,敷衍地答:“嗯?靠的什么,靠的是运气吧。”


岩本无言地笑笑。


渡边从他们的休息室门前路过,已经换好了演出服,他拍了拍门板:“我先过去看看。”


深泽随手关了游戏:“等会儿,我一起去。”


出道演唱会的会场很大,没有观众的时候,显得会场更加辽阔。场内零星有几位工作人员在做着灯光的调试。深泽和渡边肩并肩地站着,从观众席的最高处眺望过去,他们梦想了十多年的舞台触手可及。


“哇,舞台好大啊。”Raul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楼下,深泽和渡边探出上身浅浅一望,Raul开开心心地拉着目黑,给他指舞台顶部一道很酷炫的灯光。


目黑也跟着一起开心起来,感叹道:“真的,好大啊。”


两个小孩一前一后往舞台走去,身后还跟着一个姗姗来迟的向井,用关西腔呼喊他们“等等我啦”。


深泽望着那三人,不自觉地笑起来,说,真好啊。


他的目光堪称慈爱,渡边刚想吐槽一句“你真把自己当成家长了”,却在此刻意识到,他们都已经不再是17岁的小男孩了,不再是坐在街心花园摇着秋千晃着裤链的傻孩子,不再是顶着一头狂乱枯发迈着不良步子的少年人,那一身青涩的刺与其说是褪了,不如说是随着年岁一起长进了肉里,前两年还偶有隐痛,最近出道了,痛觉便越来越弱。


深泽还在笑着,不时地和舞台上的Raul挥挥手。渡边望着他十多年的老友,望了很久。想说谢谢你一直在Snow Man,想说真好啊我们终于出道了,想说我其实没你不行的,光是想着,又觉得怪恶心的。


深泽冷不丁甩了一道视线过来,年近30的男人撩了撩额前碎发,对他发射了一个闪亮的wink:“怎么了,爱上我了吗?”


渡边冷笑一声。


“我觉得佐久间对你的判断真没错,”渡边轻描淡写,“你就是紫色大头颜艺怪。”


观众席上传来了深泽的怒吼:“渡边翔太,你有种就给我站住!”


渡边给他做了个鬼脸,跑得飞快:“我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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